云遥

我只写我想写的。

【曦瑶】春秋(一)

第一,HE无误,不是HE我直播吃键盘。

第二,时而欢脱时而扎心,请大家装备好钻石心再进行观看。

第三,剑灵视角,第一人称,我也不知道写得怎么样。

第四...... @走调的小黑 生日快乐!!本来不想写成坑的,没想到脑洞太长还是又开了一个坑我也很绝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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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名恨生,是个不太成器的剑灵。

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,我的主人就很不成器。

如果他的修为跟别的宗主一样,我也不至于等他死了才能化形。

好罢,儿女尚不论父母事,我身为剑灵,也不该这样说自己的主人。

我初次化形的时候,是在一个看起来气闷无比的屋子里。

全是书啊琴啊法宝啊什么的你不觉得无聊吗???

我不由怀念起了主人的芳菲殿,起码有许多可爱的法器姑娘跟我逗趣儿,虽然我当时并不能显出形来。

 

我晓得他们在议论我,那个看起来年纪比我还大的图灵看了我至少三次了,还有那个英俊无比的箫灵——哦,他们喊他叫裂冰——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灵。我想他们也许在等我开口主动询问,或者上去打个招呼之类的......

但我偏不!

想我金鳞台什么东西没有,我主人是最尊贵的,凭什么要我自降身份去和他们多费口舌,喜欢怎么说,那便怎么说吧。

大约剑灵之间有一种神奇的共鸣,虽然我沉默了好几天,还是被朔月猜到了我的自恃矜持。

他主动跟我交谈,我也不便不搭理,只对他问的一些问题假作不知而已。例如我为何这么迟才可化灵,或是我的灵力为何浅淡至此。

以及,我怎么没有待在金鳞台。

 

我当然不想离开金鳞台,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熟悉的姿态,还有那个会用软布给我擦拭剑身的小姑娘,她常常对着我说话,声音那么温柔,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舍不得的。

但我厌倦了墙上那些挂画的画灵自以为是的猜测和揣度,还有他们对主人无礼的鄙夷,我恨,恨得想一招散了他们灵魄才好,可我偏偏做不到——我太弱了,什么也做不了。

所以我逃了。

在我还未化形的时候也是逃不出,只能拼命附在那些失了灵的法宝器物身上,有一次居然眼错之下附了个有主的宝剑,当时我以为自己死定了,岂料一双极其轻柔的手将我护住,放进了一个宝瓶里。

“连灵魄都不全整,怎么到处乱跑呢?”

他的声音带了一丝无奈的笑意:“还是跟我回姑苏吧,我会帮你化形,到时候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,不用这样偷偷摸摸附在别的东西上,你看可好?”

我觉得我该拒绝,就算我灵力再差,那也是一柄有灵的剑,多少人觊觎,我怎能不清楚,但那个声音太温柔也太熟悉,我下意识选择了相信。

他见我并不很情愿,又是轻声一笑:“真是个倔强的小东西。”

似乎有人在抱怨或是不解,觉得他多管闲事:“兄长本身修为已经......最近身体也不太好,此物便交给我吧。”

我有些紧张,我选择相信的是他,并非另一人,若他想将我给旁人......

好在,那人婉拒了。

他将瓶子盖上之前,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
“它性子要强,这点和他这样像......我多看顾一些,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我亦不知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了,只觉突地一跳,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。

于是忍不住问他:“我只是个来路不明的灵魄,你不怕我害你?”

这话问得正常至极,我想不出哪里不妥,可我透过瓶身缝隙,分明看到那人的脸显而易见地白了一下。

“......我已没能信他,怎能再不信你?莫要多想了,还是护住元神,我去替你寻你那本体来,为你化形。”

没能信他?

我非常不明所以,好奇驱使之下,我没有专注护神,而是大着胆子探出灵力,仔仔细细看了一眼他的脸。

在那一瞬,我便了悟了,那个“他”指的是谁。

然而贼船已上,加上有人自损修为帮我化灵,不要白不要,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跟着他回了云深不知处。

 

朔月总是喜欢跑来找我说话,或是安慰我不必觉得自己灵力不如他们,或是安慰我不要因为离了金鳞台心里不安,心地是真的好,但也是真的烦人。

我没忍心把他轰走,左右是好心好意,我领情。

在这种迷一样的单向“骚扰”持续了一段时间后,我们居然熟了起来,我晓得他好说话,想问什么便直接问了,没带半分拐弯抹角。

“你的主人是那个躲在屋子里成天不出去的病秧子?”

“是......主人不是病秧子。”

“他为什么不出去?”

“......闭关。”

“你这不等于白说吗!”

“......修行,静心。”

“有什么可静的。”

“和自己过不去。”

“因为谁?”

“你主人。”

“我主人八面玲珑,不会让任何人觉得为难。”

“不是为难。”

“不是为难有什么可过不去的,要么打一架,要么睡一觉,一了百了!”

“......”

“你怎不说话?”

“睡是睡了......打倒也打了......”

“哦......真的睡了??我以为是他们哄我呢。”

“......”

 

朔月不说话了,大概被我跳脱的思维弄得有点崩溃。

其实我这一段通篇大论,有九成以上都算是明知故问,就比如蓝曦臣是否闭关静心,他又是因何为难,我心如明镜。

还有,我知道他们从来都不是单纯的结义兄弟。

我是灵力浅淡,并不是愚钝无知。

若是从前,我有千万种法子让他二人都不必为难,像我那个叫降灾的损友说的,喜欢就在一起,吵翻了就打一架再谈谈心,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?十有八九都是面子上过不去。

可我再不能了。

不是我做不到或是不想——我的主人,他已经死了啊,人死不能复生,我纵然有千般计谋,又能怎么办呢?


春秋(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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